不然的话，他现在已经向沈越川透露她的情况了。

最适合他们的立场，从来只有敌对，而不是朝夕相对。

“越川，听说你今天收到了一卦女粉丝的信？”正在吃饭时，苏简安脑袋歪在陆薄言处，带着几分笑意问道。

沈越川本来只是想逗一逗萧芸芸的，可是她红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，实在太吸引人。

“……”许佑宁沉默着没有回答。

但是沈越川不一样，沈越川能给她想要的生活，她也是真的喜欢沈越川，她愿意原谅他一次。

苏简安走过来，重新把陆薄言的外套披到萧芸芸身上。

听到最后一句话，反应更大的人是许佑宁。

林知夏像是才察觉到两人之间的不对劲似的，问了一句：“你们……吵架了啊。”

万一他现在心软，把萧芸芸拥入怀里，萧芸芸将来要承受的，就不是不被他信任的痛苦，而是彻底失去他的痛苦。

在沈越川的记忆里，这是萧芸芸第一次这样凄然的哀求他，她大概是真的被逼到绝境了。

萧芸芸：“……”

沈越川把萧芸芸抱进怀里，下巴紧贴着她的脑袋，她的眼泪很快就打湿他胸口的衣服，像火一样，烧得他心脏生疼。

沈越川拿起笔，在一张白纸上写下“福袋”，又随手画了一个圈，把“福袋”两个字圈起来，接着问：“车祸之后，你领养芸芸之前的这段时间，芸芸由谁照顾，有什么人接触过芸芸？”

“小七！”

许佑宁意识到这是一个逃跑的大好时机，然而她还没来得及行动，穆司爵已经把她扛起来放在肩上。